我不冷呀

❤️修伞洁癖,不拆不逆❤️
爬墙跑路中🏃

【修伞】迷途

*旅行青蛙pa,极度ooc(毕竟叶神怎么想都不是会玩这种佛系游戏的人),慎
*呱视角尝试,可以当做亲情向,HE保证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呱,如你所见,我是一只热爱旅行的呱。
在我的世界里,每一只像我一样的呱都是有主人的。他们会饲养他们的呱,直至他们厌倦、离开,投入另一片新天地。
我当然也是有自己的主人的。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不过他给我取名叫“秋木苏”,可他更喜欢喊我“木秋”。
……也许把别人的名字倒过来读是人类的一种奇特习俗吧。
我主人的声音很好听,就像一片叶子轻轻悠悠地落在湖面上一样,在泛起涟漪之后很快又会重归平静。以我贫乏的词汇量很难形容那种感觉,毕竟你要知道,不是所有呱都是热爱学习的。
可主人用这么好听的嗓子讲出来的话一向不怎么中听,他的朋友也经常因为这个和他不对付。但他告诉我“忠言逆耳利于行”,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但我想他应该是对的。
*
主人好像不怎么会照顾人,哦不,照顾呱。他总是在商店里随性地挑吃的给我装上,有时是10草的梅干面包,有时是100草的野蒜馅饼。他总是这么随心所欲,却又好像在有目的地寻找着什么。
虽然主人对于我的行装方面的事情不怎么上心,有时候甚至会忘记给我的背包里塞进新摘下的四叶草,但我想他还是挺在乎我的。至少每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的时候,总会看到空空如也的三叶草田和摆满桌子的食物。
好像也不是那么坏。我摘下绿油油的荷叶帽挂在门口的衣架上,在心里默默想着。
*
记得有一天,在我再次踏上新的旅途时,我经历了整个呱生的第一次,迷路。
我在一片大森林里绕了好久,到底有多久呢……大概够梅梅上门拜访4次的时间吧。
我拍了很多张照片,用身上的三叶草买了好多特产。我想,主人看到它们应该会感到高兴吧。
可是我连鸟先生都看不到了,我无法把这些东西寄给主人,我似乎彻底地丧失了方向。
在最后,我遇到了小老鼠。
说起来,我和他的第一次相遇好像是在阴湿的下水道里。他似乎实在是饿得紧,于是我把所剩不多的梅干面包分了一半给他。
现在终于轮到我被他救了吗…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我记得主人的朋友经常对着主人大喊大叫着的……哦,对了,“善恶终有报,天道好轮回。”虽然用在这里可能不太恰当,不过没办法,谁叫我是不爱学习的呱呢。
当我带着一身泥泞回到燃着昏黄油灯的小石屋时,主人难得还醒着。透过他和他的朋友们的交流,我隐约知道主人的职业似乎不允许他睡得太晚。当然,在不被他们所说的“老板娘”抓到的前提下,还是可以稍微放纵一下的。
“怎么?迷路了?”主人捎了几分戏谑的调笑把我拉回了现实。其实我觉得我和主人之间的关系,比起梅梅说的“父子”,更像是“兄弟”,“要不要我给你买个指南针啊?在断桥那次之后,这可已经是第二次了啊,木秋。”
“……”
我告诉自己要冷静,要维持住我的无口设定,尽管我心里真的非常想告诉他,商店里根本没有“指南针”这种玩意儿,并且这是我的呱生里唯一一次迷路。关于你说的“断桥”我更是一丁点印象都没有,除非你指的是江岛大桥,而江岛大桥现在依然完好无损地当着日本的交通中枢。
“呱!”
好吧,最后我还是没忍住。虽然不知道主人到底听到了没有,不过我的无口人设大概是立不住了。
之前苦苦忍了这么久,怎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破了功呢。我低下头暗自忏悔,也就没有看到主人嘴角那一抹与往日有所不同,带着一丝苦涩的弧度。
“欢迎回家。”
主人最后轻轻戳了戳我的脸,我微眯起一只眼睛,从善如流地蹭了蹭他的指腹,“晚安。”
*
第二天我起得很早,这也就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看过我们呱睡觉的样子——我们呱不管多晚睡都是会早起的。
我从床上跳下来,“啪嗒啪嗒”地跑到桌子上,那里摆着一碗玉米糊。我小口小口地吞咽碗里的佳肴,却听见一把有别于主人的轻柔声线,“咦?叶修你也玩这个啊?”
我扒饭的动作一顿。如果把主人的声音比做湖中落叶的话,那么这个女孩的声音可能就是拂过湖面的微风,轻轻地轻轻地,将回归平静的水面再次吹起波纹。
“啧,不是看你和楚云秀他们在群里吵的,好奇下一个。”
女孩嘿嘿笑起来,“原来你最近拿了方锐的手机是在玩这个呀,他嚷嚷了好久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我听主人应道,“你帮我看着这小孩儿一会,我买包烟。”
我那不灵光的脑子飞快地转着。主人的名字……应该就是女孩所说的“叶修”,哦,主人还喜欢吸烟。说起来我好像想起来了,主人的朋友除了“天道好轮回”之外,最常对主人说的话就是“老叶你就不能少抽点吗?!”。我当时不知道“少抽点”是什么意思,不过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指烟草吧。
还有这女孩……我想着,就感觉脸颊被人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。
“呱!”
我不满,谁在我想事情的时候打扰我?不知道我这呆脑子一停就要蓄力个几天才能再转起来的吗?!
我放下玉米糊,一抬头,映入眼帘的是女孩灿烂的笑容,“我叫苏沐橙,你叫什么名字呀,小家伙?”
“……呱。”
我自然是说不出话来的,不过女孩……不,现在应该喊她苏沐橙,只要戳开我的名牌,就能看到她想要的东西了。
苏沐橙看着我的名字,沉默了好一会,突然嗤笑出声,“当初是哥哥捡你回家,现在是你养哥哥,真是天道好轮回呀……”
我不知道主人身边的人是不是都对这句话情有独钟,只是听到苏沐橙这么说的时候,我突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沧桑感。换个容易理解的说法,就好像看到曾经透明的小碗被换成了更高级的漆碗;以前小小的烛火被换成了更漂亮的油灯,在开心之余,却还是有点怀念从前。
不行不行,我拿出我刻了一半的木雕,这么文艺可不是我的风格。
我深呼吸了几口,拿起小刀继续我的伟业。苏沐橙也没退出去,就这么看着我一笔一划地雕琢。她橙橘色的眼睛里倒映着窗外洋洋洒洒的晨光,柔和、温暖,又美好。
最后是主人——虽然知道了他的名字,但我依然习惯这么称呼他——买烟回来,苏沐橙才把手机还给了他,还像在放学时把小朋友交给家长的幼儿园老师一样笑眯眯地评价,“哥哥很乖,一点也没闹。”
呱!我可是一只成年的大呱了!就算你是主人的朋友(妹妹?)也不能把我当成像小呱一样对待!
他们当然不可能听得到我的抗议,我气鼓鼓地把苏沐橙放在桌上的四叶草塞进包里,带着我的荷叶帽开启了新的征途。
*
苏沐橙发现了主人在偷偷养呱之后,她也会偶尔来看看我,帮我拔拔三叶草,顺便买点东西。
苏沐橙可比主人细心多了。在帮我买食物的时候,她会想着哪些是放久了容易坏的,哪些是稍微耐久一点的。整理装备时也会综合考虑最近的天气,再给我准备毛毯一类。
不过最近主人和她好像都挺忙的。我隐约听到类似“木秋”、“醒”之类和关键词,却无法把它们组成顺理成章的一句话。
真是奇怪,我又没睡着,叫我起来做什么呢?
*
呱,主人已经是第十一天没来看我了。
我想,我可能是被抛弃了。
不过没关系,就算没有主人给我准备行李,我也可以自己去旅行的。我已经是一只大呱了,就算没有人照料也可以自己生活得很好。我可以自己收割三叶草,可以自己买东西吃,可以自己招待朋友……
只是,有点寂寞。
主人在等我回家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心情呢?我想应该不会,毕竟他是这样一个厉害到复杂的人。
可我很想他。
我落寞地收拾着包囊,恹恹地把漆碗换成了玻璃容器;将油灯换成了烛台。
“呱。”我出门了。
在踏出家门的前一刻,我回头轻语,却不知是在和谁道别。
*
当我再次风尘仆仆地带着一背包的特产回到家时,透过石屋小小的玻璃窗,我看到那鹅黄色的灯光又亮起来了。我眨了眨眼睛,抱持着一丝期待推开门去。
我回来了。
我心说,却没出声。最近我已经打破自己无口的设定太多次了,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被当成bug处理掉吧。
“喂,叶修,他回来了诶。”我听到某个有些沙哑,却依旧清朗的声音像是读懂了我的心声一般这么说着。
啊,我想,这人应该就是湖泊吧。在晨光温和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的,温暖的湖泊。被叶片触碰,被晨风划过时,泛起波澜,却很快容纳了这一切,回归平静的湖泊。
“苏沐秋你能不能先好好做完复健再搞这些玩意儿?”我很少见主人这么认真的样子,虽然不懂“复健”是什么意思,不过看来这个人是一个对于主人来说,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吧。
等等,苏、苏沐秋?!
我吓得连忙看了一眼自己的名片,好家伙,合着我的名字就是这个人的倒过来组成的。我翻了个白眼,这还能再随便一点吗?
倒不是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。毕竟食物我也就忍了,连名字都这么随便还能不能好了?恕我直言,我从未见过如此简单粗暴的直男取名法。就算是兄弟间的玩笑也不能这么把我的名字,作为象征一个呱的称呼随随便便就给拍板了啊呱?!
不过看着主人边从苏沐秋手里夺过手机,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撑着栏杆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的背影,我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。
算了,就当大呱有大量,先不计较这些小事了。只不过——
能不能先把我从地上捡起来啊呱!

-End-

评论(6)

热度(50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